㈠ 求一部描寫關於西藏或蒙古的小說
水乳大地
小說以西藏東部邊緣地區一個世紀以來的風雲變化為背景,塑造了一群非常有特點的人物形象:有藏傳佛教的活佛,納西東巴教的代表,基督教的傳教士;有紅漢人的幹部還有不懼天地鬼神的康巴漢子,以及西藏土著宗教苯教鼻祖的魂靈,小說就是在這種宗教和現實交錯、多種民族混居、多種文化相互沖撞與融合的氛圍里,打造出了一系列慘烈而有光彩的故事和性格突出、生動可見的人小說敘述滇藏交界處,卡瓦格博雪山之下,瀾滄江大峽谷之中所發生的許多鮮為人知的故事,時間的跨度長達百年。小說內容豐富,頭緒紛繁,人物關系盤根錯節,可以說它描寫了包括藏族、納西族、漢族在內的這塊五方雜處之地100年來的歷史變遷。雖說寫變遷,卻並不沿用習見的社會政治歷史視角,也不沿襲家族故事的老套,而是側重於宗教衍變交融史的角度。這一選擇本身就帶來了某種新異性。小說以上世紀初兩個法國傳教士進入瀾滄江峽谷掀開了故事的帷幕,我們得以飽覽了一場神父與喇嘛鬥法的"教案"。作為貫穿性情節主幹,似乎小說主要在講野貢土司家族與大土匪澤仁達娃家族以及納西族長和萬祥等人延續了三代的恩仇愛恨,然而這不過是線索而已,全書的容量要大得多,與之相聯系的,是眾多面目各異的宗教人物和不同民族的青年男女的出場,不啻推開了一扇錮閉既久的門窗,讓我們從這里觀看人與宗教的復雜關系,然後觀看峽谷里的"百年孤獨"。這樣的作品怎不令人一新耳目?
然而,《水乳大地》絕不靠所掌握史笈的稀罕和神秘而炫奇斗艷,也不靠宗教生活的怪異場景取悅讀者,它包含著嚴肅的思考。不管作者的探索是否接近了真理的高度,僅就把紛亂如麻的頭緒梳理清楚已屬不易,要是能尋繹出有價值的思想線索就更難得了。盡管故事鋪展得很開,伸出的枝叉甚多,小說的章節忽而世紀初,忽而世紀末,忽而20世紀30年代,忽而70年代,顛來倒去,如旋動的車輻讓人眼花繚亂,但全書還是有一條主動脈的,那就是從沖突、動盪走向和諧、交融。展開在我的眼前的這幅圖畫是,爭斗不斷,災害不斷,人禍不斷,但同時愛的潛流不絕,不同民族之間的互助精神不絕,人類友愛和尋求融合的力量不絕,最終形成了百川歸海、萬溪合流的多種文化水乳交融的壯闊場景。這不是虛構的烏托邦而是現實。想像力飛騰,不斷出現魔幻與神奇的細節,不斷在現實與超現實之間切換,營造出一種特殊的神秘氛圍,是《水乳大地》在藝術上突出的特色。不必諱言,一開始傳教士用火槍和望遠鏡買通野貢土司的情節,會立刻讓人想起《百年孤獨》。這部書受到了拉美魔幻現實主義的影響應該是符合事實的。但是,必須同時指出,由於作者深刻地體悟了他所描寫的這片土地,領會並感應到它的神韻,使他關於魔幻的筆墨不是移植,而是本土化的,富於創造性的。死而復生的凱瑟琳,騎著羊皮鼓飛行的敦根桑布喇嘛,滾動的有知覺的頭顱,手接響雷的人,顏色變幻的鹽田等等,都不是故弄玄虛的囈語,而與作者筆下的大地和諧統一,沒有它們反倒是遺憾的。作者的敘述語言頗具少數民族甚至域外"民間故事"風格,誇張,幽默,擅長點綴比喻和諺語來提神醒腦。
不過,也許作者多年來過於執著地潛心於滇藏宗教文化的研究,沉溺於學術性,寫過專著,也許作為一個「行走者」,作者過於重視「采風」方式,致使小說在如何將知識、史料轉化為文學意象的環節上仍有火候不夠之處,盡管在組合拼接上作者下了大力,也仍有藉助史料言說歷史的智性化痕跡。作者不得不像一個遠觀者,站在峽谷之巔,全知全能地「觀望」也即摹寫歷史,而我們也就像劇場里的觀眾只能「看戲」,難有置身其中之感。但我們看到了大地的再生,新生,那也是可以叫作涅盤的。縱觀全書,表現的是毀滅中的新生,碰撞後的升華,這也是可以稱為大地的涅盤的。
——雷達:《水乳大地》:大地的涅盤
物形象。
㈡ 有本小說,裡面有白色藏獒,還有海東青,活佛,是什麼小說
我看過的《藏地密碼》裡面倒是有這些東西,裡面的主角偶然得到一張照片,照片裡面有一隻極品藏獒(其實上面照的是神獸)。為了尋找極品藏獒主角組團進入一些墓,古寺里,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
㈢ 一個藏族活佛和一個魔耽美小說,活佛最後死了,找小說
《靈魂深處》非天夜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