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有沒有 看過隔山有眼2的
劇情:
這場災難由卡特家族引起,勢必也是由他們親手了結。
位於新墨西哥州的尤馬訓練實驗基地規模龐大,占據了周圍沙漠和山區里整整1600平方英里的面積,那裡是美國軍隊專門用來研究各種武器的地方。作為常規任務的一部分,美國國民警衛隊的一小隊士兵在新墨西哥州的前哨附近稍事停留,因為他們奉命將所需的物資和器材送給一群在一處偏遠的秘密基地做研究的原子彈科學家--讓他們想像不到的是,這次最基本的輸送補給任務,竟然變成了一場恐怖的死亡之旅。
小分隊對於這群科學家知之甚少,因為他們的工作是高度機密,就連營地都被安排在沙漠的中心地帶,他們惟一知道的是,那裡被稱為「第16部門」。然而,當小分隊抵達之後,卻發現這里似乎已經被荒廢了許多,所有的人都神秘地失蹤了。更讓他們驚奇地是,他們發現遙遠的山脈之間有一個遇難者留下的求救信號,隊長迅速改變任務性質,將補給任務變成了緊急的搜索營救任務,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山脈尋找失蹤的科學家,畢竟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除了科學家,還有誰能發出求救信號呢?
這組小分隊所不知道的是,這里除了被派遣過來的科學家,還生活著一群極度可怕的吃人魔,他們就是「卡特家族」。這伙佔山為王的殺人惡魔已經許久不曾品嘗過新鮮的人類血液了,小分隊的到來讓他們異常興奮。卡特家一個假扮成遇難者的人向士兵們描述了自己被「襲擊」的過程,美國軍人喜歡充當「世界警察」的英雄主義迅速膨脹,他們發誓要手刃這群駭人聽聞的魔鬼,卻沒有注意那位所謂「遇難者」唇邊的譏笑,更沒發現自己早就成了待捕的獵物。當士兵們自信滿滿地認為住在山上的怪物已經被嚇跑了時,都犯下了致命的錯誤,因為這個食人家族不但異常嗜血,還擁有絕對的智慧,他們只是暫時躲在深山中的廢棄礦井裡,靜靜地等待著,等待這些人落了單之後,就可以讓他們盡情地襲擊、殺戮和咀嚼了。
當這些士兵男女一步步走入魔鬼的老巢時,食人家族的大家長--帕帕·海斯正在醞釀一個更加邪惡的計劃:他決定活捉兩位女兵作為「種母」飼養起來,因為他的家庭成員數量驟減,只有通過這種方法才能讓食人家族繁衍生息下去……肅殺的時刻即將到來。
幕後:
【不是翻拍是原創】
在近期好萊塢層出不窮的殺人魔電影中,能夠取得1977年韋斯·克雷文(Wes Craven)執導的經典電影《隔山有眼》的深遠影響的,真的是少之又少。這個非常有里程碑意義的影片,於2006年由亞力克山大·阿嘉(Alexandre Aja)和格萊高利·萊瓦瑟(Gregory Levasseur)共同重新潤色了劇本,更新了其中鮮血淋淋和恐怖的元素,拍成新版的《隔山有眼》,著實娛樂了新一代的恐怖電影粉絲。除了在票房上大獲全勝之外,同時也在評論界得到了認可,《舊金山編年史》是這么評價這部翻拍片的:「如果電影公司堅持將以前的經典恐怖電影拿來重新翻拍,《隔山有眼》正好提供了一個可行的方案,它是一個可以撼動恐怖電影領域的沖擊波。」
在這么多值得欣喜的有利前提下,再加上恐怖電影迷們的強烈呼籲,續集應運而生,韋斯·克雷文與他的兒子喬納森·克雷文(Jonathan Craven)共同給我們帶來了這部《隔山有眼2》,這對父子檔編劇奉獻出的是一個堅韌、兇狠、無情、殘酷的懸疑故事,受害者不再是手無縛雞能力的普通人,而是更具「反抗精神」的美國士兵,隸屬於國民警衛隊……即使如此,當他們無意踏進這群殺人魔的領地之後,仍然經歷了最恐怖的血腥噩夢。續集由講故事風格強硬、犀利的電影人馬丁·韋茲(Martin Weisz)執導,他去年的處女作《羅騰堡》(Rohtenburg)--又名「Butterfly:A Grimm Love Story」在各大影展進行放映之後,並未進入美國院線,而是直接進入了家庭影院,因為影片中有著太多對食人魔過於露骨直白的描寫,在評論界引起了不小的爭論,所以只能在無奈的情況下避開院線了。如今,對於介紹這種殺人狂的故事都非常有天賦的韋斯·克雷文和馬丁·韋茲強強聯手,相信這部《隔山有眼2》的潛能確實不容小窺,因為他們肯定能帶給影迷一個難以忘懷的恐怖故事。
經過了30多年的洗禮,韋斯·克雷文已經成為世界范圍內電影、電視和文學領域的一個文化符號。1984年,他用《猛鬼街》(A Nightmare On Elm Street)為當時剛剛起步的恐怖電影重新洗牌,而在接下來的10多年的時間里,他又憑借《驚聲尖叫》(Scream)三部曲重新解構了此類型片。《猛鬼街》系列和《驚聲尖叫》系列加在一起的票房收入接近十億美元,這種具體的數字似乎更加有力地證明了,克雷文對於隱藏在人類靈魂深處無意識的慾望和恐懼,有著多麼深刻的理解。
【上陣父子兵】
彼得·洛克(Peter Locke)身為影片的製片人之一,還曾出資製作了1977年的原版《隔山有眼》……他似乎是最有資格評價韋斯·克雷文的人:「克雷文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導演,擁有著極強的講故事天分,同時,他還是一名出色的編劇。他是恐怖電影領域中毋庸置疑的大師級人物,正是因為他,恐怖電影才發展成現在的樣子。」
從1972年的第一部作品《魔屋》(The Last House on the Left)開始,韋斯·克雷文就已經顯露出他作為一個能編能導的電影人的非凡能力。到了五年後的第二部作品《隔山有眼》的時候,他對此類型電影的掌控能力完全提高至一個全新的水平線上,影片也迅速融為文化思潮的一部分,故事大至講述了一個受到核污染而變異的食人魔家族是如何瘋狂地捕食新墨西哥州沙漠地帶的旅者的……2006年,影片被翻拍,空前的成功與經濟效益都在催促著續集的滋生。韋斯·克雷文回憶當時的情況:「20世紀福克斯打電話給我,說想讓我來為續集做編劇。我說,那麼我會和兒子喬納森一起來完成這個故事,他們同意了。」
盡管韋斯·克雷文非常期待能和兒子共同創作一個劇本,但是對於這種親人之間的合作是否更具能動性,心裡也不是很托底:「我想了好久,喬納森一直都在為雜志和電子雜志寫稿子,所以我們幾乎沒有真正意義地合作過,然後,突然就有了這個機會……雖然他是我兒子,但我真的不知道這種合作是否可行。不過,如今看來,這個想法非常棒,我第一次知道,喬納森的筆風原來這么幽默,那是一種黑色幽默,與我的創作風格很相似。我們要做的只是坐下來進行討論,然後將各自的想法匯聚,讓它們共同為一個故事服務。沒想到這個過程是如此地順利和迅速,我們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搭好了整個故事的框架,然後又花了一個月時間,完成了劇本的初稿。我們的工作方式與我們之間的關系是完全相反的,我們進行的是成人間的對話,而非爸爸訓兒子。」
對於製片人彼得·洛克來說,能將兩代克雷文聚集在一起共同寫這個劇本,確實是一種非常有保障的做法:「劇本既融合了『過來人』的老道經驗,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敢與沖勁……喬納森五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我相信他的能力與天分。」
因為留給劇本創作的時間異常地短,韋斯·克雷文與喬納森幾乎是在分秒必爭的情況下完成它的:「最初的碰面之後,前兩個星期幾乎都用在絕架故事大綱上了。然後我們住進酒店裡相鄰的兩個房間中,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寫作周期。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被每分鍾響一次的電話鈴聲打擾到。一周七天,我們一般從早九點寫到晚九點--這種情況整整持續了一個月,直到我們完成了劇本的初稿。」
韋斯·克雷文特別說明,他們完成的續集劇本中,去掉了「布倫達·卡特」這個角色,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彌補這個角色的缺席所帶來的問題,於是他用一個小分隊的士兵代替了她:「為故事融進現代的歷史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比如說伊拉克戰爭、恐怖主義襲擊,以及不同文化所帶來的沖突--這些元素都能在影片中找到。你會看到一群穿著制服的美國孩子,就像那些被迫走上伊拉克戰場的美國士兵一樣,他們面對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敵人,這種恐怖的經歷與他們被訓練的方式完全相悖,他們只能靠自己從一個一個可怕的陷阱中逃脫。」
精彩對白:
一等兵「爆脾氣」麥迪那:我們他媽的必須得離開這里,這些看起來像人的怪物想殺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