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871088是港股嗎
全國中小企業股份轉讓系統,簡稱新三板,原中關村股轉系統改制而成,現面向全國中小企業掛牌,屬於全國性質的股權交易市場。
『貳』 加盟百草堂大葯房怎麼樣怎麼加盟,需要注意什麼
有想法,百草堂大葯房確實不錯啊,先後獲得「消費者最信賴葯房品牌」「中國連鎖葯店百強」所以,在消費者的眼裡還是比較認可的,
另外,由於百草堂合作的醫葯公司都是在國內數一數二的,如國葯、九州通、雙鶴企業等等。所以拿葯比較便宜,加盟者有很大的空間利潤,再說葯店管理也不用發愁,百草堂會派人親臨指導,手把手的教會。
需要:申辦人向擬辦企業所在地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提出籌建申請,並提交以下材料:
擬辦企業法定代表人、企業負 責人的身份證和學歷證的原件、復印件;
質量負責人和駐店葯師的身份證、學歷證、職稱證、退休、離職證的原件、復印件及聘用合同;
開辦葯品零售企業申請書; 葯品經營企業籌建申請事項和基本情況表;
工商行政管理部門出具的擬辦企業名稱預先核准通知書;
營業場所平面布局圖及房屋產權證、租賃合同原件、復印件。
其次,申辦人完成籌建後,向受理申請的市、縣(市)、區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提出驗收申請,並提交葯品經營企業驗收申請基本情況表;
『叄』 悟草百草堂自製簡介
百草堂
廣州百草堂葯業是一家歷史悠久的企業,從傳統產業發展成集研、產、銷為一體的現代化集團企業。
中文名
百草堂
外文名
Bai Cao Tang
創立時間
1409年
快速
導航
社會評價歷史淵源
基本介紹
廣州百草堂葯業是歷史悠久的企業,在生存與發展中,歷盡磨難,不斷前進。長期以來,廣州百草堂繼往開來,勤勤懇懇、精益求精地為廣大消費者排憂解難,誠信服務,贏得千千萬萬消費者的良好口碑和信賴,為社會作出了應有的貢獻。
廣州百草堂在各級政府職能部門和各屆人士的關懷支持下,從傳統產業發展成集研、產、銷為一體的現代化集團企業。公司現有高級工程師5人、工程師8人、助理工程師11人的科研隊伍。擁有通過國家GMP認證的制葯車間、化妝品生產車間、保健飲料生產車間、中草葯提取車間。內設有:行政部、財務部,生產部、廣告部、科研部、質檢部、供應部、招商部和駐外機構,旗下建立了廣州百卉堂葯業有限公司、廣州百卉堂葯妝營銷中心和廣州百草堂保健飲料有限公司三個銷售公司。廣州百草堂在黃賢孫董事長的帶領下,正以生機勃勃、蒸蒸日上之勢走向世界。
公司本著「質量贏得信譽、信譽贏得市場」的經營理念,承諾以「優良的產品,完善的服務,前沿的技術,科學的市場體制」, 真誠地與廣大客戶攜手建立合作雙贏的機制,共創輝煌事業。
社會評價
2017年12月13日,獲評艾媒金榜(iiMedia Ranking)發布的《2017年11月廣東新三板企業市值排行榜》第51名。[1]
歷史淵源
世稱「北有同仁堂,南有百草堂」。回顧華夏歷史,走遍大江南北,在百姓的心中,「百草堂」早已深深紮根並烙下深刻的美好印象。尋根溯源,「百草堂」的前身名曰:「草庵」,由始祖黃真人創建於大明永樂8年(公元1409年),明成祖朱棣掌管朝政,政治清明,人民富足,天下太平永樂。黃真人因醫術高超,修道煉丹卓著,深受朝廷的支持;其深厚的醫葯「道德」廣益民間,深得多方各道人心。「草庵」共有道士13人,除以習武傳道之外,主要工作是從事中草葯組方的研製和治病行醫。其時,最負盛名的是「草庵」煉制的「百草丹」,「百草丹」既可直接內服治病救人,也可浸泡成茶,常飲強身護神、防瘟疫。在瘟疫疾病橫行、猖獗的年代,「百草丹」發揮了其神奇的功效,廣大平民百姓深受其益。
百草堂歷史
明末清初,因「草庵」涉嫌參與反清復明運動,遭受清庭官兵的破滅,多數道士慘遭殺害,倖存的少數道士流落民間,去掉道號,改名換姓,繼續以行醫、傳葯為生。
順治七年(公元1650年)清庭為緩和民族矛盾,同意民間化緣修道。因而,黃真人的第八代弟子黃守道和黃守德在都城(今北京)開辦「草庵」中草葯店,志在重操舊業,弘揚昔日「草庵」的醫葯道德。後為避嫌,並將「草庵」更名為「百草廳」。經守道、守德二人兢兢業業經營,「百草廳」的生意逐日紅火。「百草廳」除繼承「百草丹」作為主導產品外,先後研製出「百草追風膏、百草強身散和百草神油」等靈方妙葯。產品葯效神奇,經營有道,使「百草廳」的聲名遠播,都城百姓美譽傳頌,「百草廳」的功德一時被傳為佳話。
可惜,好境不長,康熙15年(公元1675年),因黃守道、黃守德各收門徒形成派系,門徒之間磨擦久積成怨,內部矛盾加劇,使二位長者感情破裂、各行其道,兄弟分家。後來,「百草廳」歸黃守道經營,黃守德退出「百草廳」率徒出走他方。
康熙16年(公元1676年)黃守德攜家眷及門徒進入「南蠻」(今廣東東部、福建)落腳。繼續以習武研葯、治病行醫為生。
幾經周折,歷盡磨難,康熙18年(公元1678年),黃守德終於定址廣東韓公府(今潮州市)重整旗鼓開張中草葯店,為繼承和弘揚先祖「草庵」的醫葯道德僅區別於「百草廳」而命名為「百草堂」葯店。志在祖國南北兩地將「百草堂」和「百草廳」形成互相影響、互相競爭的兩大醫葯陣營。「百草堂」在延續「百草廳」以家庭作坊形式精製原葯、采葯之外,還繼續銷售其原產品「百草丹、百草追風膏、百草強身散和百草神油」等。同時,還根據嶺南的氣候和水土風情及嶺南人常見疾病等特點,將「百草丹」的秘方進一步的創新和改進。組成新的驗方,並命名為「百草湯」。「百草湯」用途廣泛、飲用方便,有病治病、沒病強身,防治瘟疫。
康熙22年(公元1682年),平靜的「南蠻」大地,特別是以韓公府為中心,驟然掀起了一場空前的瘟疫天災。瘟疫傳染迅速,疫難猖獗,百姓生死掙扎。目睹人間慘狀,「百草堂」人大舉義旗行醫布善,將「百草湯」無償贈予廣大百姓飲用,並將「百草湯」的秘方傳授民間。瘟疫期間,「百草湯」發揮了其神奇的功效,解救無數百姓,自此「百草湯」的聲名將以翰公府城為中心迅速傳開,家喻戶曉。飲用「百草湯」使無數百姓脫離了疫難,隨著「百草湯」益民濟世成名。許多「百草堂」的故事在民間傳為歷史的佳話。
隨著時光的流逝,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疾難疫災洗禮之後,「百草湯」深入到家家戶戶。聰明的嶺南人民將其泡製或熬煮後作為生津止渴、強身健體、預防疾病的茶水般日常飲用。
「百草湯」代代相傳飲用已成嶺南人民保健的習慣和愛好。時至清末光緒三十四年開始(公元1908年),百姓將「百草湯」簡稱為涼茶。隨著百姓日益強烈的需求和商業的發展。以「百草堂」為名的涼茶店如雨後春筍遍布嶺南內外。嶺南是涼茶的發源地,涼茶的不斷發展,使涼茶文化應運而生成為嶺南的特殊文化。
從「百草堂百草湯」發展成為「百草堂涼茶」飲料,已有300餘年的歷史,「百草堂涼茶」是廣東涼茶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百草堂」從一個家庭作坊發展成為今天集研、產、銷為一體的現代化企業歷盡磨難、不斷前進。「百草堂」人將本著「百草精華、廣益人間」的宗旨,堅定不移地弘揚中華文化,在繼承和發展祖國中草葯的道路上開拓前進。
『肆』 百草堂大葯房怎麼樣
百草堂大葯房地處紅梅鎮中心地帶,位於工人文化宮對面。百草堂大葯房本著一人為本,良心經營的理念已經在紅梅鎮經營了盡20年的時間。該店所有葯品都是從正規渠道來貨,並且從未出現過假葯案例。很多老百姓都十分信任該店。並且百草堂的服務員都是專業葯劑師,懂得一般的病理知識,能很好的為消費者解答葯物相關問題並且作出明確的指導。保證不會讓您買錯葯,買貴葯。百草堂大葯房紅梅鎮的老字型大小,紅梅鎮人沒有不知道的!信譽好,服務好,價格廉,葯品優。絕對是您購葯的絕佳選擇~!
『伍』 我一個朋友想開一個草葯公司,想取一個 X草堂 的名字。求大家幫忙啊要區別什麼百草堂、九芝堂之類的
青山草堂
『陸』 從百草堂到三味書屋教師講座
魯迅和他的母親
魯迅的母親魯瑞可以說也是出生名門。她的父親曾經在戶部做過主事,後來因病辭職回家。魯瑞生於1857年,在八十七歲高齡的時候即1943年在北京辭世。她的一生也可以說比較坎坷。先是經歷了魯家的家道中落,後又經歷了周家的家道中落。在她年輕的時候,丈夫因病去世,而人到晚年之時,又痛失愛子。她在六十歲的時候離開故鄉,隨子北上,一直沒有能夠再回家鄉。晚年又獨居北京,只與朱安女士為伴,直到走完她的人生之路。對於自己的母親,魯迅有著難以言說的心情。一方面,他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孝子,對自己的母親既敬且愛。另一方面,在思想深處,他與自己的母親又有許多難以認同的地方,因而常生苦惱。不過,從表面的日常生活來看,魯迅對自己的母親確實是盡到了一個兒子的責任和關愛。即使是在對待老人,贍養雙親的方面,魯迅亦是一般人的表率。
大概是在魯迅十三四歲的時候,周家發生了巨變。先是他的祖父因科場案入獄,後是他的父親病重乃至去世,家裡失去了支柱。從此,做為長子的魯迅就開始了一段與母親相依為命的艱苦生涯。也許是做為長子,遭受了許多的白眼和難堪,因而魯迅也就十分理解母親的不容易。所以在許多事情上,主要是生活方面,魯迅是不願意違逆母親的。在這個問題上,最典型的表現就是對自己婚姻的態度。他在接受了新思想的熏陶後,當然不願意走舊式的無愛的婚姻。但因為這一婚姻是母親所訂,他就只好犧牲自己,作出了妥協,為母親娶了一位兒媳,權當是母親送給自己的一件禮物。而這妥協的結果是造成了他和朱安兩人在感情和婚姻上的悲劇。魯迅說過這樣的話,母愛如同濕棉襖,脫了感到冷,穿著感到難受。這可以說的確是他內心世界的真實感受。當然,對沒有接受正式教育,對新的思想和觀念毫無了解和認同的魯瑞來說,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理解和承認自己兒子的事業和勞動,也是值得我們考慮的。因而,我們可以說,在思想和觀念上,魯迅和他的母親的確是有著相當大的距離的。但是,思想上的隔陌並不能使他們之間的母子之情隔斷,魯迅對母親盡了自己最大的責任。
魯迅是1912年隨南京臨時政府遷往北京的。行前曾返紹興安頓家事,當然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要安排好自己母親的生活。到北京後,他住在紹興會館,過著獨居在外的生活。後來,周作人也應邀到北大任教。就經濟而言,魯迅,包括周作人,是周家的頂樑柱。紹興老家只留下了他們的母親和三弟。所以到了1919年,魯迅便買了八道灣的住宅,自己親自動手設計、整修房屋,又回到紹興把老母及全家都接到了北京。那一年,魯迅的母親已經六十了。從1919年到1926年魯迅離京南下的不到十年間,是魯迅侍母最突出的時期。此前,或者因為年幼,或者求學遠游,或者在外地為生計而忙碌,魯迅總是不在母親的身邊。而經過了多少的離別,終於全家生活在一起,這一點對魯迅來說是十分高興的。魯瑞女士雖然沒有受過正軌的教育,但卻能識文斷字。據曾經長期在周家幫忙的王鶴照回憶,魯老太太認得字很多,但是不大會寫。曾經教他識字,學諸如《實用雜字》等入門讀物,並且給他講《水滸傳》、《西廂記》等故事,使王鶴照懂得了許多古典文學作品中的人物和故事。後來竟能記帳、讀書。到了北京後,魯老太太有了更多的時間看小說,魯迅便常常為她買書。魯迅曾對荊有麟說,「因為老太太要看書,我不得不到處收集小說,又因為老太太記性好,改頭換面的東西,她一看,就講出來:說與什麼書是相同的,使我曉得許多書的來源同改裝。」到了上海以後,魯迅不在母親的身邊,不能常常給她買書,便從上海買了之後郵寄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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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周氏兄弟失和,魯迅從八道灣遷出,借居到磚塔院。先是他帶著朱安借居。但是魯老太太在八道灣並不痛快,常常弄到沒有飯吃的地步。據王鶴照回憶,魯老太太曾勸王離開八道灣,說「還是離開這里好,免得受閑氣。」可見周作人夫婦的確是容不得人的。魯迅見母親在八道灣處處受制,便借錢買了西三條胡同的房子接母親來同住。雖然工作忙,他總要抽空與老太太坐坐聊天。他們母子間談些什麼,現在已難以索考,但不外乎這樣一些內容。日常家務肯定是少不了的。在八道灣的時候,先是魯老太太主家,後來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管事。魯迅除了往家裡交錢外,可以說是不管家事的。到了西三條,家裡只有他們三人。人少了,但家事還是要商量的。另外,討論魯老太太所讀的書也應該是經常的話題。據荊有麟說,魯迅做中國小說史研究,在很大程度上也得益於魯迅為自己的母親多方收求小說話本,對這些東西有了許多具體的了解。這應該是他們之間經常的話題了。此外,據周作人講,魯老太太移居北京後,開始看報,「日備大小報紙兩三份,看了之後與家人好談時事,對於段張馮蔣諸人都有批評。」那麼母子兩在一起談談時事也是很有可能的。魯迅在領了薪水之後,也常常買一些點心什麼的東西拿回來,讓家人改善改善口味。他總是先把點心送到母親的房間,請魯老太太選用,然後再送到朱安女士的房間,請朱安選用,剩下的拿到自己的房間。在魯老太太的房間里,一年四季都備有點心什麼的零星食品,這些大都是魯迅在街上購買的。據王鶴照說,當年魯迅返紹興接全家北上赴京,一路上魯迅讓老太太坐卧車,自己坐二等車。到了南京,剛剛在旅館住下,魯迅就到外面買了南京有名的小吃餚肉和羊膏請老太太吃。1926年,魯迅被章士釗解任,又遭到軍閥政府的通輯,只得南下謀生,輾轉來到上海。不在北京,不能親侍母親,但他對自己的家還是掛念萬般。除了經濟上的負擔外,常常寫信寄書。他曾兩次返平,均為探望母親的病況。
雖然魯迅在生活上對自己的母親十分關照,但並不能說他們母子之間在思想上就非常認同。事實是他們在思想上還存在著非常大的距離。魯老太太愛讀小說,卻不喜歡「魯迅」的作品。據荊有麟回憶,魯迅的《吶喊》出版後,章衣萍的夫人吳曙天女士曾將《吶喊》送給魯老太太看,而且告訴她《故鄉》一篇最好。可是魯老太太讀完這篇小說後卻說「沒啥好看,我們鄉間,也有這樣事情,這怎麼也可以算小說呢?」所以荊有麟說,在思想上,母子是相離太遠了。但先生對於家事,多半還是依了老太太的主張。魯迅曾對荊說過,「她們的成見,比什麼都深,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頂多隻能改變十之一二,但沒有多少時候,仍舊復原了。你若再想改革,那他們簡直不得了。真沒辦法。」但是,思想上的距離並沒有影響魯迅對母親在生活上的關心。他對自己的母親盡了一個兒子應盡的孝心。
魯迅與許廣平
魯迅夫人許廣平曾說過:愛情的滋生,是漠漠混混、不知不覺的,她跟魯迅之間也是不曉得怎麼一來彼此愛上了。
實際上,他們之間的愛情發展是有清楚的脈絡可尋的,他們之間的愛情異於他人之處,就是從師友發展到完全的了解和愛慕,歸根是魯迅先生的光輝思想和高尚的品格吸引了一個追求光明和真理的女青年。
魯迅曾由家庭包辦同山陰朱安女士結婚,但由於出國和動盪的生活,魯迅實際上過著獨身生活,從未享受到真正的愛情。許廣平曾經真正地戀愛過,她1922年考入北平女子高等師范學校之後,認識了在北京大學讀書的青年李小輝,然而,他們的愛情之花沒有結果。1924年1月,李小輝因猩紅熱結束了年輕的生命,這使許廣平好象受到雷震痛擊,直到18年後,許廣平回憶起來還感很痛心,「因為它曾經摧毀了一個處女純潔的心。」
然而封建禮教和巨大不幸並沒有摧毀許廣平和魯迅追求真正愛情的理想。魯迅當時在北京女子師范兼課,他的品德和學識深受許廣平和她的同學們景仰。1925年3月11日,許廣平給魯迅寫了第一封求訪信件。四月的一天,她和同學們走進了魯迅的寓所。後來,許廣平和劉和珍等在學生運動中受到校方迫害,魯迅毅然全力支持學生的正義斗爭。這樣,他們的友誼進一步發展了。
從1925年3月到7月之間,魯迅與許廣平通信四十餘封,他們共同的理想和信念,漸漸升騰為愛情的火焰。但是,他們信中沒有花呀月呀的辭藻,沒有悱惻和纏綿的柔情,而是對社會人生問題嚴肅的探討。許廣平說:「沒有燦爛的花,沒有熱戀的情,我們的心換著心,為人類工作,攜手偕行……」
他們的愛情遇到了守舊者的譏諷和反對。在譏笑和壓力面前許廣平表現了超凡脫俗的遠見,堅韌不屈的精神。1925年10月,她在魯迅主編的《國民新報》副刊發表了《同行者》一文,象烈火一樣熾熱,公開表達了對魯迅的愛,她說,她不畏懼「人間的冷漠,壓迫」,「一心一意的向著愛的方向賓士。」
許廣平還在《風子是我的愛》的文章中宣布誓言。針對舊禮教的威嚇,她說:「不自量也罷,不相當也罷,合法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與我不相干!」這鏗鏘有力的聲音,百折不回的決心,贏得了愛情的勝利。1927年10月3日,魯迅和許廣平同到上海,開始了共同的生活。那一年,魯迅46歲,許廣平28歲。
結婚以後,魯迅和許廣平的感情是超於一般夫妻之上的。許廣平自己說:「我自己之於他,與其說是夫婦的關系,倒不如說不自覺地還時刻保持著一種師生之誼。這說法,我以為是史妥切的。」許廣平也常常天真地向魯迅提問:「我為什麼總覺得你還是我的先生,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魯迅聽了,總是愜意地笑笑,答非所問地說:「你這傻孩子。」
正是因為如此,許廣平仍然把魯迅看成是她的嚴師,她從生活的點點滴滴,去發現魯迅的偉大品格,找出自己的短處,兩相繩量,虛心下意地向魯迅學習。魯迅待人接物的態度,對人情世事的觀察能力,不避鋒芒,為民族獻身的偉大精神,……都使她比過去看得更清楚,學得更具體了。
他們結婚後不久,許廣平真的又當了魯迅的學生。在結婚前兩人遙居廣州、廈門時,魯迅就向許廣平提出過,希望她能學習一門外語。婚後的一次閑談中他又提出了這種希望,他同意了。從1927年12月起,魯迅開始教她日語,教學分為三個階段。首先,講授由魯迅親自編寫的二十七篇課文,作為打基礎用;一個月後,課本換為《二一兒河四草》(即《尼羅河之草》);第三階段講授了日文版的《馬克思讀本》。
這種學習前後進行了一年半的時間,他們的教與學多在晚上進行。每當這時,他們彷彿又都回到了幾年前的師生時代。
在同魯迅共同生活的日子裡,許廣平同魯迅在日寇侵略上海的戰火中一起逃難,同魯迅一起躲避國民黨反動派的通緝與迫害。在艱苦的歲月里,許廣平不愧為魯迅的戰友與出色的助手,為了魯迅的寫作,她千方百計查資料,找參考書籍。魯迅的文章寫成她總是第一個讀者與批評者。她為魯迅抄稿,極為仔細認真,魯迅每一種譯著出版,她總是跟他共間校對。魯迅重要的談話,她注意記錄與整理,以便編輯成書。對魯迅的文稿,她精心保管,哪怕是棄置的零章片頁,也要保存下來。
許廣平又是一個出色的主婦。她無微不至地照顧魯迅的生活,精心料理他的起居、飲食,盡力使他不受到無謂的干擾。為了不浪費魯迅有限的收入,他精打細算,生活樸素,自己做棉鞋,打毛衣,縫衣敘有客吃飯,她親自下廚,甚至連魯迅的換洗衣服也一概負責。為此,魯迅曾向人感慨地說:「現在換衣服也不曉得到什麼地方拿了。」
他們的生活過得是十分緊張的。魯迅到上海後,雖然卸去了教書的擔子,但卻更加繁忙,差不多每天晚上的11點以後。許廣平因勞累了一天家務,剋制不住極度的疲勞,進入了夢鄉,而魯迅卻伏俯在案前,開始了他一天的緊張的工作,直至東方發白,紅日映照的時候。這時,許廣平已經起床,忙著料理他吃完早點,他才躺下休息。而許廣平卻接替了他的班,開始了抄寫,校對稿件和繁忙而又緊張的家務勞動。他們就象一個崗位上的兩個戰士,一個值白班,一個值夜班,周而復始,循環下去。
當然,他們並不是一直這樣緊張而刻板地重復著一天又一天的生活。有時,晚飯過後,又沒有客人。他們並不立即工作,而是滅掉燈,坐在屋子裡,藉助桔黃色的路燈由窗口射進來的微明的光亮,相對談天。有時,魯迅在據案寫作,許廣平坐在旁邊看報或做手工,當兩人都感到疲倦時,便放下工作,一邊飲茶,一邊談天,或者再吃些零食。盡管時間很短,但他們都感到很高興,覺得這是一天的黃金時代。有時,他們也到外面散步,或者一起著畫展,但真正能稱得起娛樂的還是看電影,這種活動多是由魯迅提議,這一方面是為了休息,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對妻子香自己操勞的酬謝。每次都是買最好的座位,也是為了照顧妻子稍微近視的眼睛。
他們在家庭生活方面最大的歡樂是有了兒子海嬰。
1929年9月27日清晨,魯迅和許廣平的愛情給出了果實,他們的兒子海嬰誕生了。26日那天上午,許廣平已經感到陣陣腹痛,預示著這個小生命就要來到人間。年近50的魯迅就要當爸爸了,心情十分興奮,他不顧因過度勞累而有些發熱的身體,趕忙把妻子送到醫院。
經過二十七八個小時的陣痛,孩子終於叭叭墜地。魯迅欣慰而又恢諧地說:「是男的,怪不得這樣可惡。」當許廣平難產時,醫生曾徵求過他的意見:「留小孩還是留大人?」他毫不猶豫地說:「留大人。」現在,看到母子倆都平安,他感到非常幸運和高興。第二天,他滿面歡悅地走到醫院,手裡拿著一棵小巧玲瓏的松樹,輕輕地放在許廣平床邊的小桌上。這棵小松翠綠,蒼勁、孤傲、沉鬱,即既象徵著他的性格,又象徵著那個剛剛降生的新生命,象徵著新人的家庭生活的開始。
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往醫院去兩三次,送來食品和其他用品,有時還領著一批批前來慶賀的朋友。每當客人散去,他總靜靜地坐下來,審視著孩子的臉,由衷地說:「真象我。」但馬上又補充:「我沒有他漂亮。」這時,他的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紅暈。有了孩子,給他起個什麼名字呢?一天,他來到醫院,悠閑地坐下來,首先問妻子是否想起來了,許廣平說沒有,他款款地說:「想倒想起兩個字,你看怎麼樣?因為是在上海生的,是個嬰兒,我叫他海嬰。這名字讀起來頗悅耳,字也通俗。但卻絕不會雷同。……如果他大起來不高興這個名宇,自己隨便改過來也可以,橫豎我也是自己再另起名字的,這個暫時用用也還好。」
由於許廣平的大力協助,魯迅後十年寫作了大量文章,為後世留下了極其豐富的精神財富,這也是他引為自豪的。魯迅曾以感激的心情歌頌他與許廣平的友誼: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畫圖怡倦眼,此中甘苦而相知。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緊緊握住許廣平的手,同她訣別:「忘記我,管自己的生活!」這是魯迅留給自己夫人的遺言,但許廣平怎能忘記她的師友和親愛的丈夫呢?10月22日,她寫下了給魯迅的獻詞:
魯迅夫子:
悲哀的霧圍籠罩了一切。
我們對你的死,有什麼話說!
你曾對我說:
「我好象一隻牛,
吃的是草,
擠出的是牛奶,血。」
你「不曉得什麼是休息,
什麼是娛樂。」
死的前一日還在執筆。
如今……
希望我們大眾
鍥而不舍。跟著你的足跡!
許廣平繼續魯迅的事業,為研究、宣傳和保衛魯迅貢獻出了畢生的精力。她作為魯迅的夫人和戰友,一直受到人民的敬重,成為中國現代史上的傑出女性之一。
魯迅的幽默
提起魯迅,總會想起很多詞語:深邃、沉重、嚴厲、倔強、勇毅、果敢……是的,魯迅在我們的心目中始終是冷竣而嚴肅的。但那決不是他的全部,魯迅還是一個全身被幽默感充斥著的人。那種幽默不是嘩眾取寵、一笑了之,而是一種從骨髓里溢露出來的世事洞明、人情練達和犀利深刻。所以,我們不妨說說魯迅的幽默,我想他決不比專業的幽默大家遜色。
1881年9月25日,一個娃娃誕生了,這個人就是魯迅。他的出生,在今天看來,用一個不恰當的歇後語來說是「玉皇大帝娶土地婆——驚天動地」的。因為這註定了中國現代史上一位偉大的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的誕生。但他那時哪曉得這些!小時候他相當調皮活潑,他的曾祖母不苟言笑,小孩子都很怕,他卻故意從曾祖母面前走過,假裝跌跟頭倒在地上,引得老太太驚叫:「哎呀,阿寶,衣裳弄臟了!」這時他才滿意,不鬧了。12歲時被母親牽著去三味書屋,他卻扭扭捏捏,一百個不情願的小模樣,和現在的小伢子軟磨硬蹭不願上學沒個兩樣。在三味書屋也不好好讀書,只留戀紫紅的桑葚,牆邊的小蟲子和赤練蛇的故事。但他終究是聰明的,盡管貪玩,後來卻頗有建樹。倘在今天,小魯迅定會被奉為素質教育的典範加以膜拜。
魯迅是一個不太講究穿著的人。他愛穿長袍,相對他瘦弱的身材來說,似乎袍子比西裝合適。但他確實是太不修邊幅了一點,經常穿著長衫在灰塵中行走,感覺竟有點像他筆下的落魄人物孔乙己,於是便鬧出了笑話:在電梯里經常被認為是可疑人物;許多人見到他以為是有幸發現了鴉片鬼;有時去買葯,竟然連葯房裡小伙計都鄙視他;走在大街上的時候甚至常被警察搜身……
魯迅是義無返顧把辮子剪了的人。這在當時就像男人穿裙子一樣不可思議。但他面對嘲笑、譏諷、辱罵,依然我行我素。後來他基本上留平頭(相當於現在的板寸),他的發質堅硬,根根迎風翹立,鐵刷一般,簡直酷斃帥呆了。現在的俊男靚女們熱衷的染發、燙發等等,和魯迅比可就小巫見大巫啦。
但他懶得理發,而且往往一忙起來數月不理。朋友們開他玩笑:「豫才,你的『地球』怎麼還不削一削?多難看!」魯迅一本正經地說:「噢!我掏腰包,你們好看!」後來實在看不過去了,才勉強去理一回。有一次走進一家理發店,理發師不認識魯迅,見他衣著簡朴,心想他肯定沒幾個錢,理發時一點也不認真。對此,魯迅先生不僅不生氣,還在理發結束後極隨意地掏出一大把錢給他。理發師一數給了三倍的錢大喜,臉上立刻堆滿了笑過了一段日子,魯迅又來理發,理發師見狀立即拿出全部看家本領,「精雕細刻」地做,滿臉寫著謙恭。不料理畢,魯迅並沒有再顯豪爽,而是掏出錢來一個一個地數給理發師,一個子兒也沒多給。理發師大惑「先生,今天咋給這點?
您上回……」魯迅笑笑:「您上回馬馬虎虎處理,我就馬馬虎虎地給點,這回認認真真地理,我就認認真真地給點。」理發師聽了如墜雲霧。
他的鬍子也很有個性,從日本留學回來那幾年,他的鬍子是日本式的——兩頭往上翹,看起來很滑稽,被周圍的人嘲弄,說他是崇洋媚外。魯迅煩擾得不行,乾脆把鬍子修剪成隸書的「一」字,竟然從此平安無事。
看過魯迅年輕時的照片,覺得並不是很帥,起碼和現在韓國、日本的所謂「第一美男」有段距離。但魯迅對自己卻信心有加,一次英國作家蕭伯納見到他說:都說你是中國的高爾基,但我覺得你比高爾基漂亮。聽了這樣的溢美之言,魯迅不但沒有謙卑之詞,還竟然說:「我老了會更漂亮!」這個老頭真是有意思極了。
二
魯迅有很多嗜好。比如愛給人起綽號這個從小養成的習性,至老都未能改。
早在三味書屋讀書時,有一項功課叫「對課」,他的成績不錯,屢受塾師壽鏡吾先生的稱贊。有一回,一個同學偷看了先生的對課題目是「獨角獸」,就悄悄問他對什麼好,魯迅說:「對『四眼狗』好了。」孰料那人竟真以此回答壽先生,先生是近視眼,正戴著眼鏡,聽了自然大怒,而他則在一旁以書遮眼,憋不住笑出聲來。魯迅的觀察力可謂尖銳,他把女生的哭狀起了個惟妙惟肖的稱呼——「四條」,因為女生一哭,眼淚、鼻涕齊下也!不是四條嗎?他在北大講課,當時北大有位青年教授叫川島,留了個學生頭,他便給人家起了個綽號「一撮毛」,見面時還親切地叫他「一撮毛哥哥」,真是搞笑的能手!而且他竟把愛人許廣平叫做「害馬」,甚至在給母親寫信時也派上用場,說:母親放心,害馬現在很好……
吸煙、喝酒、飲茶可謂是魯迅的「三癮」。他的煙癮一向很大,在北京的時候,他吸的總是哈德門牌的拾支裝包。他夾煙的姿勢很特別:用大拇指和四個手指拿香煙,而不是夾在食指和中指中間(竊以為有現代黑社會老大的風范)。還有一點很有趣,在人前吸煙的時候,他總是從他那件灰布棉衫里去摸出一支來吸,他似乎不喜歡將煙包先拿出來,然後再從煙包抽出一支,而再將煙包塞回袋裡去。他這脾氣,一直到了上海,仍沒有改過。不曉得是怕麻煩呢,抑或怕人家看見他所吸的煙低劣,覺得沒面子?
除了三癮之外,他還喜歡吃糕餅糖果等甜食,這是在日本留學時養成的習慣。
有一回,人家送了柿餅給他,他喜歡得不行,藏起來自己偷偷享用,還捨不得給別人吃呢!只有在女士來做客時,才「大方」地拿出來,因為女士們胃口小,只能吃個一兩片而已!他還能吃辣椒。
在江南水師學堂讀書時,有一次他期末考試成績優異,學校發給他一枚金質獎章,魯迅沒有把獎章作為自我炫耀的標牌,卻懂得實惠,跑到鼓樓街把它賣了,買一大串紅辣椒回來。每讀書至夜深人靜、天寒人困之時,就摘下一隻辣椒來,分成幾截,放進嘴裡咀嚼,直嚼得額頭冒汗,眼裡流淚,噓唏不已。只覺周身發暖,睡意頓消,於是捧書再讀。現在看來除了可笑之外,也生出幾分感動。
他的胃口很特別,喜食蛇肉、龍虱、梅乾菜。而且從不吝惜money,經常請友人吃飯,且不看菜單一口氣就能點出「木樨肉」、「酸辣肚絲」、「炸核桃腰」、「三鮮鐵鍋蛋」、「糖醋軟溜鯉魚陪面」等好幾道菜來!
他愛看電影,幾乎可從影迷升格為影狂。魯迅到43歲時才首次觀看影片,但一看而不可收。魯迅後期(46-55歲)在上海生活的9年內,共觀看電影142場。其中1934年37場,1935年36場,1936年秋季病危前19場。這三年平均起來幾乎每周一場。好電影不輕易錯過,甚至一看再看;而且大都是率領家小、呼親喚友,數人驅車同去!有趣的是,在國外引進的電影裡面,他最愛看的是大自然叢林草莽的野獸影片(相當於近來的「動物世界」。魯迅今若健在,定是趙忠詳的fan)。
魯迅還喜歡習武,他曾在留學日本時學過柔道,回國後在紹興府中學堂執教。一次夜行,經過一處荒涼的墳地,忽見一慘白形同鬼魅的東西在前擋道,魯迅趕前去飛起一腳,直踢得那傢伙蹌踉倒地,抱頭鼠竄,原來是一個裝神弄鬼的盜墓賊。魯迅雖瘦削,但功力略見一斑。
三
生活中的魯迅,幽默、風趣,幽默中又帶著一種大氣、智慧、樂觀和風度。有一次他的侄女問他:「你的鼻子為何比我爸爸(周建人)矮一點,扁一點呢?」魯迅笑了笑:「我原來的鼻子和你爸爸的鼻子一樣高,可是我住的環境比較黑暗,到處碰壁,所以額頭、鼻子都碰矮了!」
廣州一些進步青年創辦「南中國」文學社,怕刊物第一期銷路不好,希望魯迅給創刊號撰稿。魯迅風趣而又嚴肅地說:「要刊物銷路好很容易,你們可以寫文章罵我,罵我的刊物也是銷路好的!」
名流免不了被邀請作演講,魯迅也不例外。他演講時旁徵博引,妙趣橫生,常常被掌聲和笑聲包圍。一次他從上海回到北平,北師大請他去講演,題目是《文學與武力》。有的同學已在報上看到不少攻擊他的文章,很為他不平。他在講演中說:「有人說我這次到北平,是來搶飯碗的,是『卷土重來』;但是請放心,我馬上要『卷土重去』了。」一席話頓時引得會場上充滿了笑聲。
在北京女師大任教時,一次一個學生未經家長允許,和別校一男生去逛公園。她父母發現後,跑到學校大吵大鬧,咒罵校方管教不嚴.封建死板的校長也像潑婦一樣斥責女學生「太不像話了」。魯迅先生正好經過那裡,得知原委後詼諧地說:「現在風和日麗,有兩位青年一塊逛公園,有何不好?那些公園年青人都不準去逛,非得成了老頭子老太婆才能去逛嗎?!」
魯迅家裡有兩個保姆,不知何故,經常發生口角。他受不了整天的吵鬧,竟病倒了。隔壁一個小姑娘問道:「大先生,你為什麼不喝止她們?」魯迅微笑著說:「她們鬧口角是因為彼此心裡都有氣,即使暫時壓下去了,心裡那股氣也是壓不下去的,恐怕也要失眠,與其三個人或兩個人失眠,還不如讓我一個人失眠算了。」
他說話向來無所顧忌,敢想敢說。比如他對人們遮遮掩掩的「性」發表看法:食慾是保存自己,保存現在的事;性慾是保存後裔,保存永久的事。飲食並非罪惡,並非不凈;性交也就並非罪惡,並非不凈。可惜的是中國的舊見解,竟與這道理完全相反。直到生了孩子,還是躲躲閃閃,惟獨對孩子威嚴十足。這種行徑,簡直和偷了錢發跡的財主不相上下!他為了說明看人不能片面,風趣地說:英雄是厲害的,但不能因為英雄也性交,就稱得上「性交大師」!
魯迅雖然胸襟寬廣,但決不適用於對待醜陋的社會現象上。一切假惡丑的東西在魯迅面前都無以遁形。一次,國民黨的一個地方官僚禁止男女同學同泳。魯迅看不慣:「同學同泳,偶爾皮肉相觸,有礙男女大防。不過禁止以後,男女還是同吸著天地間的空氣。空氣從這個男人的鼻孔呼出來,被那個女人的鼻孔吸進去,又從那個女人的鼻孔呼出來,被另一個男人的鼻孔吸進去,簡直淆亂乾坤。還不如下一道命令,規定男女老幼諸色人等,一律戴上防毒面具,既禁空氣流通,又防拋頭露面!」說著還模擬戴著防毒面具走路狀。聽講的人笑得前仰後合。
魯迅對腐朽文人向來是不留情面的,這是個不怕得罪人的怪人。似乎整個文化界知識界都是他的前世冤家。徐志摩、胡適、郭沫若、林語堂、梁實秋、成仿吾等都曾經受過魯迅的唾沫的「侵害」,常過罵的滋味;就連與文學不怎麼搭界的地質學家李四光竟也和他打過筆墨官!看來魯迅真是汲取了孫中山「博愛」的精髓。
『柒』 五步蛇九層透骨貼有兩個產家,一個是香港百草堂葯業有 限公司.一個是河南康迪葯械有限公司,請問哪一家
肯定香港百草堂的好啊!老字型大小,和咱們的同仁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