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在国内顶尖律所工作是种什么体验
在国内顶尖律所工作的体验是:
律师事务所
它在规定的专业活动范围内,接受中外当事人的委托,提供各种法律服务;负责具体分配和指导所属律师的业务工作;根据需要,经司法部批准,可设立专业性的律师事务所,有条件的律师事务所可按专业分工的原则在内部设置若干业务组。
律师事务所原则上设在县、市、市辖区,各律师事务所之间没有隶属关系。
有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也有律师个人开办的个人所,律师合作开办的合作制律师事务所。前者与法律顾问处的性质相同,只是名称不同而已。
后者是在改革、开放中新出现的,实行自负盈亏,独立核算。它们从事的法律服务内容没有什么区别。
合伙律师事务所可以采用普通合伙或者特殊的普通合伙形式设立。
合伙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按照合伙形式对该律师事务所的债务依法承担责任。
『贰』 北京国枫凯文(深圳)律师事务所工资怎么样
变化一:财务数据日趋透明
尽管早些年《The Lawyer》杂志就致力于为《亚太地区150强(the Asia Pacific 150)》及《中国顶级律所报告(China Elite reports)》收集律所收入及盈利的数据,但一些律所拒绝公开他们的财务数据。
虽然各律所的盈利数据仍然被严格保密,但就今年的调查而言,我们仍能观察到一定的透明化趋势。在被调研的50所律所中,仅有10%的律所没有提供收入数据。但在这5家律所大多数律师的协助下,《中国顶级律所报告》已能够粗略地估计并筛选出中国收入最多的30强律所,并通过两项重要的指标(“律所年收入”及“律师人均年收入”)对它们的实力、市场表现及市场地位进行评估。
律所财务数据的进一步透明是中国法律行业不断成熟的反映。律所不仅更乐意公开它们的收入数据,而且还对其法律执业的效益以及如何精化管理等方面投以更多的关注。而更为精通商务的客户则是使律所思维模式发生变化的另一关键动因。据一位30强律所的管理合伙人所言:“在竞争业务时,律所越来越频繁地被客户问及有关收入及其他财务数据方面的问题。”
截至2014年底,本年度30强律所共拥有律师18,938名,而它们的年收入总和达到了158亿人民币(16亿英镑)。相比较而言,根据北京律师协会的数据,截至2013年,北京共有1,800家律师事务所及23,776名律师,而北京地区2013年的律所年收入总和为98亿人民币,较2014年度的30强律所的年收入总和要少38%。
虽然如此,158亿人民币的收入仍然低于英国的四所“魔圈律所(magic circle firms,指英国的顶级律所)”在2013/14财政年度的19亿英镑的收入。
2014年度中国30强律所的律师人均年收入为833,000元人民币,是2013年度北京地区律师人均年收入410,000元人民币的两倍,以及该年全国律师人均年收入200,000元人民币的四倍。
拥有3,113名律师以及45所办公室的中国大成律师事务所,以总计22.5亿人民币的营业额斩获年度最高营业额内所。但这所不久就与Dentons合并的律所,律师人均年收入仅排第28位。
而拥有国内最多律师人数的盈科律师事务所,去年以9亿人民币的年收入位居去年年收入最高律所排行榜第六。但就律师人均年收入而言,盈科的排名则降到了排行榜的最底部。
据悉,几乎所有30强律所的2014年年度营业额都得到了增长,而只有一个例外。总部位于北京的国枫律师事务所的年收入急剧下降了28%,这主要归因于它的一个上百人的团队在去年跳槽到了中伦律师事务所。尽管年收入有所下降,国枫律师事务所的管理合伙人张利国律师仍十分看好律所的发展,他称将带领瘦身后的律所在同质竞争中迎头而上,未来增长势头不可小觑。
在所有被调查的律所中,位于北京的汉坤律师事务所的年收入获得了最大幅度的增长,其2014年的收入跃升了78%,达到了2亿人民币。位于成都的泰和泰律师事务所年收入增幅位居第二,与上年同期相比增长了50%。而在“红圈”(red circle,中国顶级律所)律所之中,中伦以43%的年收入增幅位居第一,从2013年的10.3亿人民币涨至2014年的14.7亿人民币。而10所增幅最大的中国律所的平均年收入涨幅为25%,这样的增速在全球法律市场都是极为稀少的。
然而,在所有提供了年度营业额数据的律所中,约有1/3都表示要想收集能真实反映律所运营情况的数据是很困难的。原因有二,其一是税收规则的变化,其二是松散的分支机构管理模式。
普遍的做法是,律所会制作两份数据,一份是真实的收入状况统计,另一份则是出于纳税的需要。在一些极端的案例中,两份数据的差额达到40%之多。
一位北京律所的负责人表示:“中国的税收制度改革对律所的利润率有很大影响,比如增值税取代了营业税,不再采用定额税率,而是基于自审计的财务报表进行浮动征税。”
“律所通常会采取手段进行合理避税,这样就会导致公布的财务报表中营业额数据往往低于实际所得”,他补充道,“大型的全国性律所因为各地办公室基于税收政策采取的统计措施不同,在这方面往往会更加复杂和混乱。”
从国家的财政税收管理的角度,统一的全国会计准则、税收规则和行为准则的缺位是导致律所营业额数据不真实的原因之一。但中伦律师事务所的高级管理合伙人乔文骏指出了另一个更为根本的原因。
“中国的法律服务行业已经有了深刻的变化,但律师事务所的地位仍然非常尴尬”,乔律师解释说,“律师事务所至今仍然无法向国家工商总局注册成为企业,因此也不能获得企业法人的法律资格。一直以来,律师事务所在征税时都被归为个人独资企业或者个体工商户,现在中国律所的主要监管机构仍然是司法部。”
“相比会计师事务所等其他专业服务公司,企业地位的缺乏给律所的发展带来更多不便,哪怕只是从事最基础的商业活动,比如开立银行帐户,申请贷款,开设海外分支机构或建立其他咨询子公司。”
“就像有出生证明却没有办法注册身份证的人,很尴尬。”
最后他总结道:“只有当这个这个最根本的地位问题解决了,中国的律师事务所才有可能与国际律所趋同发展,否则中国律所在采取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公司治理结构,进行公司化改革的道路上将始终缺乏动力。”
变化二:法律服务需求空前增长
尽管中国的经济发展在逐渐放缓,中国市场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却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
发展法律市场的推动力量有二:一是国家法律监管的日益完善,二是政府依靠国内消费和私企发展来平衡经济的决心。
今年的报告证实了这一点,中国的顶级律所都受益于这种持续增长的法律服务需求。排名前30的律所中有29所都达到了收入增长率的最高点,其中增长率最高最快的前10所平均增长率实现了25%。中伦以收入增长率43%成为领头羊,从2013年的10.3亿元到如今14.7亿元人民币。中伦从国枫收购的大型团队以及去年在重庆和青岛设立的新办公室都对大幅飙升的营业额有极大贡献。管理合伙人吴鹏也承认2014年是中伦在若干领域实现破纪录发展的一年。
这是中伦近十年来发展最快的一年,吴鹏的团队今年贡献了两千多万人民币,并列成为历史之最。平均每位股东合伙人的收入也首次突破了七百万人民币。方达、天元、立方三家律所也在2014年有显著的员工和收入增长。在横向招聘方面,方达最引人注目的举动是为它的北京办公室招募了Freshfields Bruckhaus Deringer的中国反垄断主管Michael Han。
除了从新兴领域探索新的业务,如反垄断、知识产权、证券和税,许多公司的增长是抓住了中国资本市场发展的机遇,比如目前新三板市场就是非常关键的机遇。
2014年,中国有1,232家中小企业在新三板上市,这片市场被279家律所分享。国浩律师事务所,在中小企业融资的法律服务中一直表现出色,它在2014年帮助77家企业在新三板上市,这一业务量在国内无可匹敌。但仅仅在2015年上半年,大成就以81家企业成功上市的业务量实现了新的突破,也使大成成为新三板市场上最活跃的律所。
虽然新三板业务的利润率较低,但这是收入和客户增长的新途径,尤其是对于北京和上海的律所而言。
资本市场和并购交易一直是顶级律所的主要业务。中国激增的企业并购活动是积极的指向标,企业交易的发展和复杂使国内律所大大受益。
与资本市场情况类似,企业并购交易仍是30家顶级律所的最主要的一块业务收入。日益增多的并购活动使得这些律所在该领域的业务日臻成熟,中国公司间日益复杂的交易极大地裨益了已经建立起来的国内法律顾问市场。
根据路透社2014年的数据报道,RPL评级靠前的中国律所在资本和并购市场非常活跃。业务量上,方达以72排名第一,中伦56排名第二,国浩以52排名第三。业务标的总额方面,北京嘉源以28个业务共668亿美元的标的额雄踞榜首,其次是海问和方达。
国内律所在资本和并购市场超越了外所,比如Freshfields,它在中国市场只有14个并购业务,总计500亿美元。
2014年中国市场上最大的并购交易是中石化出售价值175亿美元的国内零售业务给由25个中外企业组成的大型投资集团。这些零售业务包括一个批发链,超过30000个加油站和便利店,以及成品油管道和存储设施。
这种规模的交易只是来自国家推动的国企私有化,被称为“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项目。
总部位于北京的海问在中石化交易中提供了最重要的法律服务,覆盖交易的整个过程:包括对投资者投标、谈判和与潜在投资者相关所有文件的起草和执行。投资者团队的法律服务由锦天城,方达和天元负责。
30家顶级律所整体情况